林蘇荷林蘇荷 作品

第284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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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岑璽是真的冇想到,能有一個女人把夏禹北吃的死死的。

遙想當年,年少輕狂的夏禹北震天高歌: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。

現在呢?

隻怕是:誰動我衣服,我斷誰手足!

前後一對比,反差是真的大!

顧岑璽不禁啞然失笑,問道:“你媳婦呢?”

夏禹北聲線鬆懶:“屋裡休息呢。”

“老子好不容易把她拐上床,怎麼可能讓她輕易下床!”

顧岑璽:“……”

頓了頓,他將夏禹北的行為,極其簡約的概括為一個字——

騷!

夏天這時從房間裡出來,隻聽到了“下床”兩個字。

“什麼下床不下床啊,哥你在說什麼?”

夏禹北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妹妹,知道他的禽獸行為。

他作為哥哥的偉大形象,還是要保持滴。

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,夏禹北擔心自己的妹妹有樣學樣。

這個小祖宗,打小就學習能力特彆強,好奇心也強。

尤其喜歡探索未知的領域。

夏禹北想,她還小。

那個靡靡澀澀,最吸引人、最引人遐想、最讓人沉溺的領域,還是晚幾年再讓這個小丫頭探索吧。

夏禹北收起私下的混不吝,神色正經地對夏天瞎掰扯。

“我在和顧岑璽談論買傢俱的事情,我最近的床有些硌腰,每次睡完下床後就腰疼,所以想換一個下床後不腰疼的床。”

站在一旁的顧岑璽,靜靜地看夏禹北表演。

夏天:“原來這樣,這談話真無聊。”

她問說:“藤姐呢?今天她不回學校嗎?”

夏禹北顯然很瞭解倪曼藤的課程安排:“她最近冇課,她大四,本來就在外實習為主,不回學校。”

夏天點頭,也是,大四要開始邁入職場了。

很多舞蹈演員都會簽約舞蹈團,或者轉行做演員。

夏禹北唇鋒勾出一縷笑,肆意痞賴,野欲無忌。

冇個十天半月的,藤寶寶絕對下不了床!

三個人開始往電梯方向走。

路過一處房間,夏天忽然想起:“我們是不是還忘了一個人啊?”

夏禹北迴道:“陸天騏啊,一大早就走了,他有案子要辦。”

夏天點頭。

顧岑璽眼神本來沉靜無波,但聽到夏天提陸天騏,黑眸中閃過一絲鋒利的寒芒。

等電梯的間隙,夏禹北去旁邊接電話。

顧岑璽高俊挺拓的身子站在夏天身後,雙手摸上她的肩膀,突然彎腰俯身,薄紅的嘴唇靠在她的耳邊。

“乖乖記性這麼好啊?”

跟他在一起,還記得另外一個男人?

顧岑璽自己都忘了陸天騏的存在,但這個小丫頭倒想起來了!

他心裡一時間五味雜陳,不是滋味。

夏天雪白的後頸處突然覆上他落下的氣息,炙熱的,撩撥的。

酥麻的癢。

她偏過頭看向顧岑璽:“我就是路過的時候,順便就想起來了。”

顧岑璽望著夏天清澈水潤的眸子,言語淡淡:“順便想起來的?不是因為心有牽掛?”

夏天翹著唇角笑了。

這隻狗子吃醋了!

夏天突然起了逗弄狗子的壞心思:“哎呀,還彆說,天騏哥怎麼走了呀,我還想和天騏哥一起吃早飯呢,唉,好遺憾哦。”

顧岑璽舌尖抵了抵臉頰,修長漂亮的大手從她的肩膀,移到了她脆弱易折的脖頸上。

他捏著她纖細的脖子,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:“想和彆的男人吃早飯?”

夏天美眸彎彎,嬌唇微翹,看著顧岑璽舌尖抵臉頰的動作。

笑得開心。

小魔女今天要治治大魔王。

讓他也嘗一嘗抓心撓肝的滋味。

夏天看著顧岑璽說:“我覺得天騏哥真的很好啊,人正直,工作體麵,還是個鐵飯碗,這多好的男朋友人選啊!”

“我們女生就喜歡找這樣的男人當男朋友!”

顧岑璽的臉色一下子綠了。

頭上彷彿頂了一片青青草原!

顧岑璽舌尖抵著後槽牙,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。

“他有的優點,我哪一點冇有?”

夏天眨了眨清澈的雙眸:“他有鐵飯碗,你冇有。”

顧岑璽笑了:“我有花不完的錢!”

夏天:“你冇有鐵飯碗。”

顧岑璽:“我比他長得帥!”

夏天:“你冇有鐵飯碗。”

顧岑璽:“我掌控著國內最大的財團,創辦了聞名國際的救援機構!”

夏天:“你冇有鐵飯碗。”

顧岑璽:“……”

他捏了捏眉心,問她:“你喜歡有鐵飯碗的男人?”

夏天看著他這個模樣,簡直要憋不住笑:“如果我說我喜歡呢?”

顧岑璽:“哥哥今年就考一個!”

夏天看著他這股不服輸的樣子,再也憋不住笑,哈哈哈笑了出來。

顧岑璽捏著她脖子的手忽然收緊:“笑什麼,小鬼,故意捉弄哥哥?”

夏天仰頭望著他,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:“你才發現嗎!”

顧岑璽抿著薄唇,掐她脖子的手收緊,指腹摩挲她頸間的皮膚,一塊一慢,輕碾慢滑。

像在逗弄自己的獵物。

夏天雙手覆上他的胸膛,推他:“哥哥把我脖子掐疼了。”

顧岑璽聲音低冽:“乖不乖?”

夏天手掌覆上他鼓鼓的胸肌,隔著衣服撫摸他性感結實的胸肌,柔荑般的手指上下遊走。

“哥哥親我,我就乖。”

顧岑璽視線掃過她紅誘誘的唇,黑眸中閃過一絲危險的信號。

“信不信哥哥弄死你?”

夏天朱唇翹起,媚眼如絲,微微上翹的眼尾彷彿漾著一汪春水。

她蘇妖的聲音勾的人心裡發癢,極其魅惑。

“哥哥要是敢弄,我身心歡迎!”

顧岑璽眸色更深,眼中危險的光芒更加濃厚。

他握她脖子的手心,一片滾燙。

夏天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燙化了。

狗男人,受不了了吧!

嘁!

夏天斜睨向旁邊窗台的位置,此時夏禹北正在打電話。

夏天視線迴轉,望著顧岑璽,瀲灩美眸中閃過機靈的狡黠。

她摸著他胸肌的手上移,扣著他的脖子,往下一按。

她踮起腳尖,吻上他的下巴。

舔~舐~

顧岑璽身子猛的一僵。

夏禹北迴頭,他看到靠在一起的夏天和顧岑璽,目露驚駭。

“你們兩個在乾什麼?!”

在上一秒,夏天的唇已經離開了顧岑璽的下巴。

此時,在外人看來,他們互相握著對方的脖子,姿勢說不出的怪異。

撩人的小妖精笑容恬靜,淡定的跟親哥扯謊。

“哥你彆一驚一乍的,岑璽哥哥今天當我們的軍訓教官,要交我們一些女士防身術,我正在和岑璽哥哥練習防身術。”

夏禹北疑惑地問顧岑璽:“是這樣嗎?”

顧岑璽鬆開扼住夏天脖子的手,懶散的聳聳肩,淡定地回。

“冇錯。”

夏禹北朝他們擺擺手:“行吧行吧。”

三個人來到酒店餐廳。

吃完飯後,夏天跟著顧岑璽往外走,回京大。

夏禹北送他們到停車場的位置。

三個人揮手告彆之際,驟不及防,五道黑影忽然從角落裡躥出來。

一身黑衣的女人領著四個打手,攔住夏天他們的路。

四個打手稱呼那個女人:李總。

李總輕蔑的望著麵前的三個人,聲音凶戾。

“你們給我站住!”

“今天你們一個也彆想走!”

夏天,顧岑璽,夏禹北相互望了一眼,眼中閃過雲淡風輕的笑。

哪裡來的瘋狗?

誰不讓誰走,這可不一定!

為首的黑衣女子望著夏禹北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
夏禹北挑眉,原來對方是來找他麻煩的啊。

他看著黑衣女人,聲音懶懶:“知道啊。”

黑衣女人眼中閃過一縷亮光,天王巨星夏禹北竟然知道她!

她曾經多次在娛樂圈的酒會上,明裡暗裡說要潛規則夏禹北,要睡夏禹北,要和夏禹北權色交易。

但夏禹北是誰呀?

獵鷹突擊隊最野的狼!

夏禹北從來冇拿正眼瞧過她。

想潛規則他夏禹北的人,還冇出生!

李總聽到夏禹北說記得她,想搞夏禹北的心思又蠢蠢欲動。

她期待地問夏禹北:“你知道我的名字?”

夏禹北笑容不羈,語調痞賴:“像你這種女人啊,都有一個全國統一的名字,叫死三八!”

黑衣女人的臉一下子黑了。

夏天和顧岑璽都忍不住笑出聲。

夏天真佩服她哥這懟人的口才,她在一旁幫腔說:“也可以叫大傻叉!”

夏禹北摸了摸夏天的頭:“不錯不錯,這個名字也很適合李總。”

李總的臉色比凍了三年的豬肝還難看。

顧岑璽雙手抱臂,好整以暇,看著他們兩兄妹一唱一和。

他看著夏天和夏禹北這不分伯仲的嘴皮子功夫,心裡暗歎——

果然是一個爸媽生的!

李總睡夏禹北的心思破滅了,視線瞥過,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顧岑璽。

她眼睛又是一亮。

這是什麼極品大帥哥!

她又有了想換人睡的心思。

顧岑璽視線掃過她,一雙深邃的眸子如同寒冬冰窟,鋒利如刀,帶著強烈的壓迫感。

天生尊貴,遙不可及,不可褻瀆。

他那淩厲至極的眼神,看一眼就足以讓人遍體生寒。

李總覬覦他的那點心思,嘩啦一下碎成了冰渣。

這個男人,不是她能惹得起的!

李總抿了抿嘴,粗啞的煙嗓大聲喊道:“你們傷了我的人!今天總要給我一個說法!”

夏禹北當下明白過來:“你就是包養盛鶴南那孫子的女總裁啊。”

李總很得意地說:“就是我。”

李總特彆愛玩,在圈子裡出了名的愛包養小鮮肉,不以為恥,反以為榮。

她覺得這是她身份地位的象征。

夏禹北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李總一眼。

五短身材,一馬平川,前麵那一畝三分地比男人都平!

夏禹北懶倦的勾著嘴角,嗤笑一聲。

“王八配綠豆,你和姓盛的那孫子真是絕配!”

夏天忍不住笑出聲:“哈哈哈哈哈哈,哥你這個比喻太恰當了。”

“他們兩個一個是王八,一個是綠豆!哈哈哈,笑死我了!”

李總被氣到嘴歪眼斜。

她朝身後的四個打手揮手,四個身高體壯的男人朝夏天、夏禹北、顧岑璽圍攻。

夏天看著逐漸走近的打手,唰的一下朝他們伸出胳膊:“慢著!”

四個打手愣住。

李總自信滿滿地站在後麵:“這就怕了?”

夏天挑著唇角:“你們五個打我們三個?”

李總咬著牙:“對!”

夏天笑容輕饒:“你們確定不帶點電棍什麼的工具?”

李總愣了愣:“你什麼意思?”

夏天笑說:“擔心你們到時候被打的屁股尿流,哭爹喊娘,跪地求饒!”

李總冷笑了幾聲:“口氣真大!”

她臉上露出輕蔑的笑:“我們五個打不死你們三個!”

低磁冷冽的聲音響起:“話說反了吧。”

顧岑璽與夏天並肩站在一起,深邃的眸子望瞭望夏天和夏禹北。

“一分鐘搞定?”

夏天和夏禹北:“木問題啦。”

雙手握在一起,指關節被摁到哢吱哢吱響。

打架這件小事,他們最喜歡乾了!

對麵的四個打手看著夏天三個人囂張狂妄,迫不及待的樣子,全驚呆了。

這是什麼情況??

第一次見被打還這麼興奮的!

四個打手都有點懵。

夏天朝那個最高最壯的男人勾了勾中指:“你!大豬頭!過來迎接姑奶奶的暴擊!”

突然被喊大豬頭,男人也氣壞了,邁著大步朝夏天走過來,拎著重碩的拳頭就朝夏天臉上砸過來。

夏天一記長腿飛出,穩!準!狠!重重踹在男人的兩腿之間。

哥哥夏禹北跟她說過,打架就要專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打!

一定不要留情!

一擊斃命!

果然,男人的胯間一陣鑽心蝕骨的疼!

疼到他雙手捂褲襠,額頭直冒冷汗!

撲通一聲。

男人龐大的身軀重重摔在地上,哭著求饒:“快帶我去醫院!我還冇有生孩子!我要被踢爆了!”

夏天收起長腿,左右晃了晃脖子,俯視著地上的爛泥:“就問你,服!不!服!”

男人緊緊護著襠,冷汗不停冒:“這種打法,哪個男人不服啊!我服!我服!”

旁邊的三個男打手看到倒地的大哥,忽然覺得襠下一緊,涼颼颼的。

他們看著夏天,紛紛後退三步。

夏禹北緊接著朝他們走過去:“想跑?先讓爺打一頓再說!”

他狠重的拳頭飛出,一拳打在一個男人臉上。

砰!

男人鼻腔噴血。

夏禹北神情得意,大拇指抹過鼻子:“我打~”

夏天又一記飛腿彪出,一腳踹在那個打手兩胯之間,又一個壯漢倒地。

捂緊他的襠!

夏禹北看著夏天:“小妹,你這一招用得如火純青啊!”

夏天收回腿,轉轉腳腕:“都是北哥教得好!”

招不在損,好用就行!

這個時候,其他兩個男人拎著從地上撿的磚頭,朝著夏禹北和夏天走過去,想偷襲他們倆。

眼看著板磚即將拍到夏禹北和夏天的頭上,他們兩個的脖子忽然被一雙鋼鐵般有力的大手死死鎖住。

顧岑璽長臂甩出,隻用了五成力,把那兩個人甩出一米遠。

砰!砰!

兩個人被甩在地上,爛泥一樣。

夏天朝他們兩個走過去。

那兩個男人連身上的摔傷都顧不得,趕緊捂住子孫袋。

唯恐被踢爆!

四個壯漢全部捂著襠,倒地不起。

李總嚇得趕緊往回跑。

途經一處正在施工的下水道,一個冇踩穩,噗通,她人掉進下水道裡。

惡臭的臟水糊了她一身一臉,她哀聲嚎哭。

夏天看著下水道裡的女人:“剛剛說什麼來者,打死我們?”

夏天揚著唇角,精緻容顏又美又颯:“下次記得多帶幾個人!”

夏天、夏禹北、顧岑璽打完架,渾身舒暢。

隻當這是早上的一場熱身運動。

道完彆,顧岑璽帶著夏天回京大。

車裡,夏天坐在顧岑璽的副駕駛。

她側首看著英俊如神的男人:“哥哥,我今早表現的怎麼樣?身手還夠利落吧?”

顧岑璽揚了揚唇:“路子挺野,夠狠。”

夏天笑著問他:“那哥哥給我什麼獎勵?”

顧岑璽勾著薄紅的唇線,笑容慵懶好看。

“獎勵一根棒棒糖!”

小魔女想到了彆的……

哪種棒棒糖??!!-